【导学思政 | 优秀学子说】张玉霖:把握时间 躬行求索
时间:2021-06-16 09:21:13   浏览量: 次
科研成果: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以第一作者在Oncogene、ACS Appl Mater Interfaces等杂志发表论文2篇,累积影响因子18.38,多篇已完成SCI论文正在投稿中。申请国家发明专利2项,在申请专利1项。2019年赴挪威卑尔根大学进行为期一年的联合培养。参加国际、国内学术会议4次,完成1次学术汇报。
张玉霖(左)与导师李新钢教授
学习感悟:
从临床到科研
2015-2018年,张玉霖同学在齐鲁医院攻读神经外科专业型硕士学位,并取得了外科(神经外科)专业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合格证书。2018年顺利通过博士入学考核,成为齐鲁医院神经外科学术型博士研究生。“硕士阶段的临床积累,对博士阶段的科研工作既是挑战又是帮助,实验室的学习、工作环境和临床不同,是相对自主放松的,在从事研究过程中能真正体会到了‘开盲盒’般的惊喜”,面对从临床到科研的巨大转变,张玉霖是这样回答的。
“近年来,众多媒体对‘临床医生要不要做科学研究’这一议题开展过几次专栏讨论,引发了医疗界的广泛热议,主要有两种意见。 一种意见认为医生就是给病人看病,不应该做科研;另一种意见认为医生除了看好病还应该从事医学科学研究”。在张玉霖看来,所有的临床研究都是在为基础研究提供“证据”、整合“证据”、使用“证据”,而基础研究则是在解释证据和提供思路,科研和临床不应该是对立的,而是不可分割的。
和很多专业型研究生一样,在规培期间张玉霖也曾觉得“我的职责”就是管好病床、看好病,科研是研究人员的事情;甚至认为,平时的临床工作已经非常繁重,根本无法“分心”科研工作。然而,事实上,真正尝到科研甜头的临床医生和医学生会悟出一种新观念,即科研和临床应该是搭档关系,要学会让临床和科研“合作”。对于年轻大夫来说,在临床我们有上级大夫指导,临床经验需要逐步积累,我们成功和失败主观感受很多都是间接获得的,但是科研工作的很多决策和执行都是我们自己主导的,是明显的由客观变为主观,由被动变为主动。
“如果没有基础研究,肿瘤的精准治疗可能只是个愿景。” 关于临床与基础研究的不同,他觉得就这二者对于医学科学的贡献上讲,基础研究是医学进步的探路者,临床是医学进步的实践者。张玉霖从事前沿交叉学科研究,主要方向为纳米药物合成和在胶质瘤上的应用。自学胶体化学、物理化学和合成有机化学等学科,他表示没有新材料的开发,永远不会有新的分析方法和实验方法,而没有突破性的基础研究,是不会有临床的巨大飞跃。同时,临床研究的理论和方法不突破,基础研究也就只能是纸上谈兵,将临床研究和基础研究有机结合,搭档合作,才能促进医学进步,服务大众。
躬行求索,锐意创新
张玉霖所在的实验室多数前辈师兄都有海外交流经历,曾赴国外众多一流大学交流深造,带回来的很多经验和技术都为脑科学研究院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李新钢老师和王剑教授一直鼓励学生要放眼世界,开拓视野,积极学习国外先进技术和经验,学以致用,推动国内医学研究的发展和进步。”在导师的鼓励和指导下,张玉霖在2019年就率先参加了山东大学海外留学项目,并获得了交流机会,在2019年12月赴挪威卑尔根大学进行为期一年的联合培养。在国外留学期间正值国外疫情肆虐,看到国内在控制疫情方面取得的卓越成果和表现出的大国担当,张玉霖表示这种身为中国人的自豪感只有海外的游子才能真切地体会到;在国外期间,中国大使馆强大的凝聚力和海外同胞一家亲的理念给了我们留学生很大的信心,让我们无论在哪里都能感到祖国的温暖。当然这也使他坚定了学成归来报效祖国,将所学所会服务社会的信念。
张玉霖回国后,导师李新钢教授对他讲了一番话,让他一直铭记于心,“我们的研究要以临床问题为导向,而不要以文章中的问题为导向,你们大部分人以后是神经外科大夫,要以神经外科诊疗之所需为导向做科学研究,而不是在文献上找问题,我希望你们的成果能够真正推动我们学科的发展”。受导师启发,在王剑教授和倪石磊教授的指导下,张玉霖利用前期研究继续探索胶质瘤的纳米药物治疗,着重聚焦于胶质瘤的免疫治疗,结合国外学习的技术和胶质瘤免疫治疗最新研究成果,创新性地应用纳米药物激活自身免疫系统来治疗胶质瘤,并取得了非常好的治疗效果,在中华医学会第十九次神经外科学术大会上做了口头汇报,得到了国内同行的一致好评,相应成果也处在发表阶段。
“我们利用时间的方式,就是塑造自己的方式,我们都在自己的时间区里,做好自己手头的事,不好高骛远,也不东张西望”,张玉霖这样说的也一直是这样做的,相信在他将继续保持这份初心,在不久的将来,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